【圆明网】辽宁省锦州市黑山县大兴乡四十二岁的王海辉坚持按真、善、忍做好人,被当地派出所非法监视、骚扰、非法抄家,受到不明真相的人歧视,两次被非法拘留,二次被非法劳教,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非人的折磨。
二零一五年六月,王海辉控告发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,申请最高人民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公诉,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他相关责任。
江泽民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的“610办公室”,凌驾于国家宪法和任何法律之上,操纵所有国家资源,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对法轮功实行“名誉上搞臭、经济上截断、肉体上消灭”、“打死白打、打死算自杀”的群体灭绝政策,使几百万法轮功修炼者失去了生命。王海辉控告说:“江泽民使我妻离子散,现在我也是有家不能归。江泽民的爪牙--当地公安局、派出所经常到我家骚扰,也曾经非法抄家,人们说‘过去的土匪在深山,现在的土匪在公安’,一点不错,连我家的天棚都被他们捅破,因为我现金在天棚里,被抢走,同时抢走一台摩托车,大约三千元,听说被常兴派出所人员给卖了,这都是在江泽民领导下干的。他们也遭到了恶报,第一次非法抓捕我的两名恶警都已经死去:一个恶警司机被妻子用刀砍死;另一个是派出所所长张本昌死在嫖娼床上……”
王海辉说:“所有文中提到的恶警、恶人,本着我修炼真、善、忍的指导标准,再给他们一次最后的机会,暂时不把他们告上法庭。如果他们真能悔过自新,从此善待法轮功学员,还有机会,否则将和江泽民得到应有的下场!”
下面是王海辉陈述他遭受迫害的具体事实:
二零零九年六月末,因为当众说出“法轮大法好”,被恶警张本昌(原黑山县大兴乡派出所所长,现在转到县里)绑架劳教一年。七月十四日,我被非法关押到马三家教养院一所三大队。在那里,被迫害严重,而且加刑期三十五天才被释放。
一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一所(男)对我的迫害(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一零年)
在我刚到那时,先被强制脱得身上精光,仔细由班长和队长检查,然后外衣收拾入库,发给每个劳教那里衣服,叫号服,统一穿一样衣服。恶警李猛诱骗我在宣誓栏上签字……
“抻床”折磨
晚上恶警开始逼我写“三书”,很清楚记得那天值班是恶警井洪波(三大队一把手正大队长,邪恶之首,于江也在他以下)、管教干事李猛、恶警秦利,另外一个不是很恶,叫支顺昌(胸牌上写支三顺,后来调到教养院里)没有直接参与迫害我。他们三个威胁、诱骗我,我没有正念,听信了骗人的鬼话,写了多半时,我身体里开始剧烈运动、颤抖,我知道错了,就放下笔,不写了。李猛和秦利要找电棍,井洪波问我心脏咋样,我说不好,他们就没用电棍,把我扣到抻床上,折磨我。
抻床是恶警主刑具,人即使死了也没有外伤,一张上下铺的空床,邪恶拿来“丁”字形铁棍,绑在床一头,把我拽过去,双腿绑在铁棍上“丁”字形竖秤上,脚就站在了“丁”字横秤上,身子紧挨着铁床,把我头按下塞进床里,双手戴上护腕,各戴上手铐,两个恶警李猛和秦力各拉我胳膊尽量抻直,然后把手铐另一端铐在床上顺梁上(下面横着有铁棍子,为了支柱上铺床板用的。根据被迫害人身材高低而考虑铐在哪里)。大腿前面是床的横梁,硌的肉很疼。双腿的大筋被抻的象断了的疼。人上学时,体育老师教学生做立位体前屈,有的腿背后筋很疼,他的手也挨不了地,老师让学生多坚持一会,有谁愿意多挺一秒钟的,是不是?各位善良的读者们,你们想一想这个该是什么滋味吧。而且不止是腿后筋疼,全身都非常痛苦,呼吸也困难。劳教所恶警就是这样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!看到人遭受莫大痛苦还高兴的哈哈大笑,这和故事中地狱里的鬼有什么区别呀?!
一会儿,我身体就开始哆嗦,全身大汗淋漓,后腿筋象断了似的疼,呼吸困难,张嘴喘气,很大声音,鼻涕都流出来了。恶警咆哮着“写不写?!”又给我后背用绳子勒上,时不时李猛去狠劲动后背的绳子,我就不由自主呻吟,我说你们害好人,要遭报应……
轮番暴打
邪恶黑窝日常规定、时刻在迫害法轮功学员,刚到就要学会打行李。一天,恶人班长孙玉军说我行李不合格,让我从新打,我尽心整理之后,他说还是不行,到大厅里去打,我只好去大厅,又是一番折腾,我看差不多了,就问他怎么样,他上来就一脚,把行李踢散了,还让我从新打,还说,以后天天收工回来什么也不许干,就打行李。我一看太不象话了,就站起来看着他。他说你看我干啥快干活,说着过来就打我,我说你再打我,我可不客气了。他就打骂我,说还没人敢不听话呢。这时好几个班长一起过来打我,一个法轮功学员看不过去,把我拉向队长室。他们才不打我了,鼻子出血了,鞋都弄丢了一只。
当时当班警察是秦利、王彦民,恶警秦利逼我跪下,上来不由分说打我嘴巴子,大约十多个,王彦民也打了我好几个嘴巴子,才叫我把血迹擦干,找鞋,到了下楼吃饭时间了。
饭后都去车间了,我被恶警秦利叫到楼上,面壁而站,到了大约八点三十,所有法轮功学员都上楼了,到教室要写对法轮功态度答卷。是每年那个时候都要有上级来检查,答卷。一个当官的女的说,不用写名字,真实回答问题。我就如实按心回答。一会儿,他们都下楼了。恶警于江把我叫到屋里,狠狠打了我十多个嘴巴子,又问我,你怎么答的卷?
关小号折磨近八个月
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八日,我擦除了宣誓栏上连我的名字在内很多法轮功学员的名字,被关小号折磨近八个月。那天值班警察是图玉鹏、苏巨峰、于秀川,我被拖到大队长图玉鹏跟前,坐在地上,于秀川过来踢我,我说,大不了一死,活着更痛苦,随便打吧,打死算了。图玉鹏说别打,把他弄到抻床上。这时教育干事苏巨峰来了,和于秀川把我扣到抻床上。苏巨峰还打了我几个电炮,鼻子、嘴出血了。
这次上抻床大约二十分钟下来。到能站起来,恶警就开始给我上大挂,戴双手铐,站在上下铺的床边,胳膊伸直,除了吃饭,大小便,直到睡觉就这样一直站着。
从那时起,我就这样开始长达差三天到八个月的小号生活……而且迫害一直升级。几乎是每个大队长值班就折磨我的,其他人不敢。井洪波、潘洪州、最毒的是管教大队长于江,他那几天外地“学习”,回来后,比任何一个队长迫害我都残酷。回来当天就抻床迫害我,又把我放回特管室。可是于江没死心,一百多人都是抻床迫害违心妥协的,他不相信对付不了我。
记不得哪天,只知道迫害非常狠,是恶警于江、李猛和秦利,他们三个在三大队被称为三人帮,臭味相投,狼狈为奸。记得那天上抻床时间很长,一般不会超过半个小时,可是那天远远超过了,直到李猛说昏死过去了,不动了。秦利还上前扒拉我,看我已经没有反应。我呼吸微弱,于江叫他们给我灌水,都洒到衣服上,他们扶我坐着,终于灌了点水。好几个班长给我活动腿,胳膊,我身体几乎不是自己的,任其摆布……两个人,把我胳膊搭在他们肩头,让我走路,我根本就不听他们的,没办法,把我拖回特管室,扔到床上……医生叫那树记来了,检查。
“上大挂”酷刑
从那以后,每天就是上大挂,站得腿都肿了。正常每天劳教睡觉大约九点,我也被看着我的人取手铐钥匙放下,早晨他们起床我又被上大挂铐上。一天恶警于江让我站了一宿,不让我睡觉,那天后半夜又冷又饿,浑身哆嗦……
恶警于江不给我中午饭吃。还说,吃那么多干啥,又不干活,饿不死就行了。
因为长期上大挂,我身体遭受巨大打击,体质越来越差,身体出现了病态。一天早上起床后,被挂上不久,心脏难受,特别是被恶警潘洪洲打过的地方非常疼。呼吸困难,大口喘气。看我的人问我,我说难受,他找来队长把我放下来。我一下躺在床上,一动不想动,只顾呼吸。很长时间,大约一小时吧,才缓过来。吃完早饭,继续上大挂,我很难受,症状不明显,没人把我放下来。
那时真是生死之间一念的事,我感觉心脏疼、疼、疼……后来热、火烧火燎的心脏热、热、热……血往上冲,呼吸更加困难,直到全身热、热、热……我想,死了正好,不用受罪了,一切就一瞬间,什么都过去了,不再太难受了。
什么都过去了之后,于江亲自来看我了,还带来了法轮功学员李来防,于江看到我这样,忙说放下来,把我手铐铐在李来防手上,他被上大挂了。
我躺在床上,只是喘气……不一会把我送到医院检查,回来后,我就坐下来了,戴一只手铐。
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
刚躺下不一会,恶警苏巨峰按照于江指示给我拿来开口器,亲自给我戴上,那个东西太毒了。把我嘴撑得大张开,太阳穴很疼,脑袋也疼,特别是后脑勺非常疼,挂钩更加痛苦,看我的人还加劲,使我的满口牙剧痛无比。最重要的是呼吸困难,戴双手铐,只能躺着,可是戴上开口器,根本躺不了,上腭和舌头很多液体流到嗓子眼,嗓子眼堵得慌,又咳嗽不了,恶心,想吐吐不出来,身体不由自主乱动,想坐还坐不起来,真象是被人禁止呼吸一样,非常难受……
又一次“抻床”迫害
记不清时间了,但事实是有的,是在“特管室”时的事。那天下午,恶警潘洪州先进来骂我,然后那树记医生来给我量心脏、血压,不一会就带到管教办公室上抻床迫害。恶警于江、李猛、还有哪个不记得了,对我更狠毒,因为是于江顶头上司潘洪州的命令,直到我几乎昏死,才放下拖回。
恶警于江一直叫嚣帮我活动四肢、腿、喊我走路,我就不走。三个人“帮”我,一边一个,另一个帮我迈腿,后来他们三个拉着我蹲、起立,几个人都出汗了……
晚上恶警秦利值班,说不活动有可能腿废了。那大夫又给我测心脏,说不是太好。那天睡觉很早,以后几乎没有上过抻床了。
过年前大力度迫害
二零一零年一月末,不记得哪天开始的,半个多月时间,恶警们专门开会,对我迫害政策是“不许吃饱、不让睡好、残酷折磨、逼迫认错”,所谓软刀子迫害,自己投降,准备过年前放我下来,他们也知道我天天上大挂压力也很大,但是我不认错,邪恶又不会主动把我放下来。恶警于江曾说:别以为你在那挂着难受,我知道有个人在那天天挂着,心里也不好受。按他们话说:过年了,赶紧滚下去吧,别再那挂着了,承认错误,滚下去和大家一样,“像个人样,多好”。我就不认错,坚持。用他们话说:不知好歹,不识抬举,就收拾你。恶警他们就步步升级下狠手大力度迫害我……加长上大挂时间、小便让人接。
恶警增加挂我的时间,不是大便不许把我放下来,小便让人接着,我就没有每次撒尿活动活动时间了,身体一直超长时间挂着。有时因为接尿,俩个人互相推卸,还得憋着,谁也不爱接,几个月不洗脸、刷牙、洗澡、换内衣。他们说太臭了,一次给我解裤带接尿,闻到我身上味道,那个接尿的当时就吐了……
一天一顿饭,还不让吃饱。早晨打饭,一块发糕,一勺粥,顶一天。其实一顿都吃不饱,我要至少吃两块发糕,但是恶警不给。中午不给饭吃,已经几个月了,晚上也开始断顿了。到晚上睡觉以前饿得头昏眼花,肚子刚开始咕咕叫,后来也不叫了,渴了也不敢喝水,越喝水越感觉饿,除非实在口渴,才要他们给我水喝,都不爱给我,一是不愿靠近我,嫌脏、臭,二是他们说喝水后又要撒尿了,少喝点。直到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。半个多月几乎天天一顿饭,都是这样过来的……
连续几天几夜不让睡觉、冻
恶警不仅不让吃饱,又不让睡好;不给饱吃的同时,就是半夜十二点睡觉;连续几天吃不饱、睡不好;身体非常疼苦……。恶警看我依然坚持不认错,开始不让我睡觉了,恶警于江告诉看我的人,不让他睡觉,站一宿,到半夜十二点不放我下来了。头一宿不知怎么熬到的天亮,只觉得度日如年,还要继续站着,站到第二天半夜十二点,冷、饿、困、累、精神恍惚……
恶警连续两宿不让我睡觉了,后来连续三宿……意味着我要连续站七八十个小时……整个小腿都肿的棒棒的,已经能感觉到腿胀得难受,大冬天也不能穿袜子了,袜子上面非常明显肿很高,粗好几圈,明亮,脚背也肿了……有时实在不行了,我就想是不是腿会弯下来姿势,胳膊掉下来成蹲着症状,但是没有。就感觉很困的时候,象打个盹,一下醒来,是要摔倒样子,腿没弯,整个身体倒。手腕子被手铐铐着,胳膊一动,往上使劲一抖,然后非常用力往下狠狠一砸下来,双手腕子象拿刀往上砍一样、象是断了似的疼……
行李房很冷,是阴面屋子,阳光一点进不来,相反,冬天大北风倒能进来,因为恶警不让看管我的人开门,怕人看见。另外说明,每次劳教取、送行李都把我用东西挡起来,怕我说话,刚开始要把我嘴用塑料胶带封起来,我想更痛苦,说了话也不起大作用,反正学员都知道是我,没啥用,就答应不说话。有时是用队长玩的乒乓球架子,有时是用被单把我挡起来。而屋里味道很臭,他们就开窗户,谁进屋都说这屋里比别的屋要低好几度,冷。他们睡觉在特管室,根本不管这屋里我冷不冷,我的手冻伤了,肿的很痛,特别是双手小指头和食指。没人管我死活……
二、再次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(二零一一年至二零一二年)
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日在黑山县常兴镇免费送给他们神韵光盘。大约十点,常兴镇派出所绑架了我,非法抄了我家,又整理黑材料,送我拘留,也不告诉我拘留时间。四月二十八日,那办案恶警们来了,让我鞋穿上就拖我出去,双手背后戴上手铐,很疼。拿来什么纸他们抓我的手按上了手印,没和我说要去哪里,我应该知道的一切被恶警们非法剥夺了。
十五天没到,他们就把我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,没收了我大约八百元左右现金、摩托车、手机、MP3、MP4等我的私人财产。我在想:法律是这样规定的吗?
一路颠簸,约两三个小时。我虚弱的身体几乎休克,只因为恶警手铐铐得太紧,把我的手腕子都硌出血来,剧痛使我始终清醒着。到了马三家教养院医院,恶警拽我下车,我胳膊、腿都麻木了,更恶劣的是,开我手铐钥匙不好使,折腾我好长时间,换了好几把钥匙都不好使,最后还是借了马三家钥匙才打开。
恶警把我连抬带拽弄进医院。我躺着,医生蹲着测量血压、抽血。四个恶警抬、拽我气急败坏,连踢带打。都弄完了,把我抬回车,又是踢、打、骂我一顿。检查结果严重脱水等,医院拒收。恶警赶紧打电话,又不知说了什么,医院主任才同意,不敢拒收了。还是去了教养院办手续,办理很长时间,院里要征求医院意见,电话询问好长时间才同意接收。
开车送到一所,他们仍然抬我进去的,一所三大队管教大队长于江、管教干事李猛、教育大队长王瀚宇、干事王昌伟、恶警所长、警察很多看躺在地下的我。李猛提醒于江不能收。于江开始打电话,包括给李所长、院里的……后来无可奈何,看到我手被手铐硌出血印,叫办案单位写证明材料,又让王瀚宇拿来录像机录下,才办理接收手续。于江叫劳教人员把我连抬带背弄到四楼(三大队)特管室里。
铐躺车上一个月
马三家对我绝食的迫害:灌的是农村喂猪不一定吃的玉米面,不听邪恶思想灌输就捆绑四肢、不穿号服就扒光衣服、冷冻、逼我走路、抻床逼迫放弃绝食、写三书。
恶警让我躺在车上,整一个月。我就象常人一样盘腿坐着都不行。两个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我。我一那样坐着,他们就把我腿掰开,其它动作更不可能,而且屋里有监控,他们害怕,不敢不听恶警的,我根本就不能炼功了。
恶警叫看着我的人不让我白天睡觉,眯眼睛就扒拉我。晚上一小时扒拉我一次,多邪恶啊,我就更睡眠不足了。
野蛮灌食
灌的是什么啊,就是玉米面,抓一把放点水加热,成面糊糊,然后搅拌均匀,一顿给我灌小盆的大半盆。怎么灌食?拿橡胶管子往鼻子里硬插,很疼,往往掉眼泪。(人们讲鼻子一酸,眼泪下来了,有道理)到了嗓子眼那,想吐,又吐不出来,有时插不好,会插到气管里,立刻就会咳嗽,呼吸困难,也是很危险的。所以,除了医生、护士,没人给我灌食。然后,拿个大针头把食物抽进去,从橡胶管子另一头往里推,很费劲。有时,头那接触不好,会哧出去。往胃里推,感觉食物顺着管子下来了,很不舒服。食物中有什么,有一次,四防杨克军尝了一口,说很难吃,连盐都没有。我几天也不大便,医生那树记说拉不下来,得需要开塞露。恶警让看我的人把一天事都记下来。
大约二十多天以后吧,恶警怕担责任,去医院给我检查了一次,也不叫我看结果。但是从那大夫那我看出来不好,那医生给我加盐了,有时加个鸡蛋,生的,攉弄稀了,拌里面一起灌。有时加奶粉,但每次都拉肚子,以后光加鸡蛋了。刚开始我喝水,后来给我灌水,有时加一点白糖。几乎和大班(外面劳教人员)一样的时间睡觉、起床。那树记大夫几乎天天来,给我灌食,测血压,听心脏。我无力反抗,反抗也无济于事。
冻
恶警高洪昌立即凶相毕露,大发雷霆,命令恶警把我衣服全扒下来,扔了,只留个裤头,被子全撤走!恶警王瀚宇等人立刻行动,看我的俩个人无奈动手。我衣服全都被扒下来了,冻得哆哆嗦嗦。恶警都走了,记得是李猛吧,叫那两个人把号服给我穿上。我仍然冻得够呛。
有一天,刚灌完食不久,我就全身哆嗦,看管我的人告诉了大岗队长,恶警大队长井洪波和那树记大夫很快来了。那大夫手忙脚乱,以为灌食有问题,翻我眼睛,又测心脏,又量体温,又测血压。然后说没生命危险,恶警井洪波才松了一口气,仍然建议去医院。那大夫和我说,没事,咋地了?哆嗦什么啊?看我的人才说出我被扒掉棉衣的事。那大夫撩起我衣服,摸脚冰凉,叫人不要开窗户,关门,又让人给我打来热水泡脚,又叫他们帮我搓脚。他出去了很长时间,可能和恶首请示去了吧,才叫给我加衣服、被子,并且告诉看我的人,就说我让加的衣服,几个小时后,我才恢复过来。
可惜加衣不久,被恶警王瀚宇发现了,对看我的人又是一顿骂,又被扒下来。他们说那大夫让穿的也没用。第二天,看我的人对那大夫说,他也无奈,就说关门、关窗、热水泡脚。
恶警怕我肌肉萎缩,死了让世人看出真相,强行让两个人搀扶我走路。天天记录,本上又多了一项,每天走了多少分钟。
期间去过几次医院,最后一次去医院,结果严重。那个主任说,快不行了,人光靠灌食缺少的东西太多了,而且绝食了这么长时间,生命会有危险的!那时绝食已经八十多天了,在马三家我没吃过饭,后期也没喝过水,都是灌食的。那次回来从大门都没能走回楼,恶警一人拉我一条胳膊,快速走路,我跟不上,后来气喘吁吁躺在地上,劳教人员把我背上了楼。我就一直躺在床上,几天不记得了,直到恶徒对我进行最邪恶的酷刑折磨!
残酷的“转化”:抻床
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日,也就是我被抓捕的整整三个月那天,“七二零”这个邪恶的日子我绝不会记错。邪恶终于暴露出他们“假恶斗”本来面目,“打死算自杀”。
那天刚灌食完,大约十一点吧,新上任不长时间的谭富德所长(在一般人眼里,他是全所二把手)来了,讲要我别绝食了,绝食也绝对不会保外的,何苦呢,还声称不强迫人写三书,还减期等等。他大约十一点四十走了。
刚过几分钟,恶警们就冲进来了,开始迫害我。恶首高洪昌喝令小队长,上来两个把我拉下来,拽到对面行李房,那屋里没有监控。一张空着的铁床,就是刑具,和普通床没什么两样,只上下没床板。我就知道要给我上抻床了。
恶警拿来“丁”字形铁棍,绑在床一头,把我拽过去。双腿绑在铁棍上“丁”字形竖秤上,脚就站在了“丁”字横秤上,身子紧挨着铁床。把我头按下塞进床里,双手戴上护腕,各戴上手铐,两个恶警各拉我胳膊尽量抻直,然后把手铐另一端铐在床上顺梁上(下面横着有铁棍子,为了支柱上铺床板用的。根据被迫害人身材高低而考虑铐在哪里)。大腿前面是床的横梁,硌的肉很疼。双腿的大筋被抻的象断了似的疼。
一会儿,我身体就开始哆嗦,呼吸困难,张嘴喘气,很大声音,鼻涕都流出来了。恶警哈哈大笑,忘了吧,什么滋味啊,你以为不敢整你啊,整死你就是自杀,绝食死的。边说边有用脚往我身上踢的,有的踢床。又听他们说,那大夫把氧气瓶拿来没有啊?又有说的,太松了,加背带。后背就加上一条床单,一头固定,一头恶警使劲勒,我不由自主哼哼出声,恶警高兴极了。使劲拉!固定住了……
不让嘴呼吸,烟熏鼻子
邪恶之首高洪昌,以及所里领导,三大队所有领导,很多干警都在,十几个、二十来人吧,整我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恶首高洪昌咆哮着,让恶警把我嘴堵住。就有恶警勒住了我的嘴,只能鼻子呼吸了,非常困难……
恶警看我坚持,建议给我灌酒,恶首高洪昌说:等会那大夫来给他打针,从今以后天天整他玩,死就死了,算是绝食死的,医院都说快死了。给他点根烟,别光咱们抽烟,也让他抽。就有俩人过来拿烟放在我鼻子底下。我咳嗽不出来,呼吸更困难了。
恶首高洪昌喝令,加烟!从一个鼻孔一只,加到每个鼻孔三只。我几乎无法呼吸了,过去几秒、几分、十几分钟……恶警哈哈大笑,大声喊:吸进去呼出来的都是烟啊,给他肺熏黑,以后天天这样整他玩,去楼下再整几包烟,整贱的,好烟给他抽浪费了。
第二轮“抻床”迫害
大约一点十分,放我下来了,腿已经不会站立了,几乎全身没有知觉了。一般这样整人就是半小时左右,我已经一个多小时了。那大夫过来,翻了翻我眼睛,听听心脏,量血压。我身体无力,任其摆弄。恶首高洪昌叫嚣,一会再来,这才刚开始。
大约十来分钟吧,邪恶又把我挂在抻床上……不知多长时间,邪恶放我下来,我几乎没有呼吸了,两根氧气管子都插到我鼻子里,我吐了。他们还在问,写不写?!我已无力说话了,恶警又一次把我挂到抻床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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